虽说她自己也是个雏的,但怎么说前一世因为好奇看过几部岛国小电影,多少有些常识。
这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事儿,还是由她稍微压一压节奏比较好。
“你,你慢点,我来伺候你就是……”
自然不能将心中的真实所想说出来,否则是个男人都得恼羞成怒。
徐曼青嘴上借说要伺候项望山,男人一听,果然听下了手上的动作。
只见徐曼青跪坐在被褥上,用带着些许颤抖的青葱玉指解开了齐胸襦裙的系带。
薄纱所制的鹅黄襦裙在她身边散落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肩上的对襟窄袖上装也因为少了襦裙的束缚,往一旁滑落,露出一边香肩来。
徐曼青紧咬下唇,颤巍巍地褪下了上装,又抬手将发上的头钗取了下来。
登时,三千青丝如瀑散落,更衬得玉人肌肤赛雪,秀色内含。
如今徐曼青身上便只剩下薄纱所制的抹胸和衬裤,而最近天气炎热,这抹胸和衬裤用的都是最清凉的料子。现下外裳一褪,那浑圆的玉峰和圆俏的娇臀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欲遮还羞的诱惑来。
徐曼青扫了项望山一眼,见他虽然呼吸粗重眸色深沉,但却十分愿意暂时忍耐,看来是不想错过见证这如花一般的娇妻在自己眼前绽放的每一个瞬间。
徐曼青心下虽紧张得不行,但毕竟已经下了决心,此刻也断然不会退缩,便半跪着凑上去给项望山宽衣。
这段时日以来只要项望山在,徐曼青都会伺候他更衣,如今这脱衣自然也难不倒她。
很快,男人的上身便赤/裸了。
带着伤疤的古铜皮肤,男人肌理分明的线条在她面前展露无遗。
男□人,隆起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曲线同样能让人眼前发晕,顺着所谓的人鱼线往下的景致却被衬裤遮挡住,但柔软的绸缎料子却掩盖不了男人早已勃发的欲望。
徐曼青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脱了男人的上装之后就在自己的抹胸、亵裤和男人的衬裤之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挑哪样下手了。
感觉身上都快被项望山看出个洞来,徐曼青只得拽住男人的手将他扯到床榻上躺着。
趁项望山躺下的那一刻,徐曼青转过身去飞快地解下了自己的抹胸,翻转过来后才颤巍巍地贴到项望山身上。
肌肤相亲的那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下一秒,徐曼青便被项望山掀翻在床上,手腕被男人抓着往身体两边摁开,胸前的风景又再度落入项望山的眼里。
“别看了……”
见项望山只那么痴痴地看着却不动作,徐曼青脸上都快滴出血来。
“为何不看?”
“丫头,你很美。”
项望山语毕,俯下/身来再度擒住了徐曼青的唇。
待一吻结束,徐曼青的亵裤也顺势被褪下了。
盈盈一握的细腰之下有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福地,可惜自家媳妇将腿闭得很紧,他只能隐隐地欣赏到一些外泄的春光。
将徐曼青的手扯了过来,隔着衬裤,项望山将她的柔荑覆在了自己勃发的欲望上。
触碰到手下滚烫发热的巨物,徐曼青本能地吓得缩回了手,但项望山哪里肯依,反而强硬地拉着徐曼青的手,让她探入自己的裤中去。
“你,你……”
徐曼青紧张得话都说不全了,又听项望山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握住它”后,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到。
“乖,别害羞。”
项望山努力地压抑着,尽力想要让他的小妻子更放开一些。
徐曼青深吸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握住了那根东西,有些意外的是那东西虽然长相狰狞,但握在手里的手感却很好,细滑得如同天鹅绒。
徐曼青不禁好奇地搓了两下,便听项望山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手里的东西也微跳了一下。
徐曼青吓得松开了手。
“弄,弄痛你了?”
只见项望山因强忍欲望的缘故,如今已经大汗淋漓。
被徐曼青方才这般无心地搓揉了一下,项望山竟有些激动得不可自抑,差点在自家媳妇面前失了态。
有些恼羞成怒地没有回答徐曼青的问题,项望山捧住一只玉桃便含住了它的尖端。
徐曼青被这般逗弄,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探究别的事,顿时又软成了一团春水。
项望山的舌尖时而旋弄时而舔拭,弄得徐曼青身子阵阵发麻,脊椎更是像过电一样,腰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徐曼青也是情动,浑身渐渐泛起了潮红。
待双腿被分开,男人粗糙的指腹轻轻一探,便在花核之下触到了盈盈的春水,羞得徐曼青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项望山低笑,唇舌在徐曼青的肚脐周围打转,眼看那大脑袋就要往下边滑去。
徐曼青吓得下意识地用腿夹住了项望山的头,带着泪雾的双眼很是无辜地看着他。
项望山失笑,便暂时放过了那春水泛滥的源头,在徐曼青细嫩的大腿内侧吮吻起来。
看小妻子在自己的逗弄下软了身子,项望山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便将某根巨大的凶器从裤中掏了出来。
徐曼青方才虽然握住,但慌乱之下也对此没有估计,只大概觉得项望山那物十分雄伟,但如今得见真颜,还真是吓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没抬脚将身上的男人给踹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