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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子墨第三次来到他的公寓,可与往常不同的是,内心起了一圈涟漪。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踏入他的公寓。
厨房里——
他靠在墙边,安静地可以看着她认真炒菜的样子,好像可以看很久。
你问有多久?
可能是一辈子吧。
因为要做菜,所以她扎起了头发,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穿着他为她准备的居家鞋,围着刚买的粉色围裙,整个人比平时更加软萌了些。
他抬脚向她走去,用手圈着她的腰,头埋在那白.皙的香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顾子墨炒菜的动作停了下来,后面传来声音,“怎么不炒了?”
“你这样我怎么炒?”她无奈地说。
她不知道她这么说在男人的心里是撒娇,她这么一说,纪言律顿时就觉得自己燥热起来,需要找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嗯,那就别炒了。”说着他伸手把火关掉,双.唇贴着脖子,一丁一点儿地吸吮着,发出一些声响。
顾子墨不知所措,想要把他推开,“别闹。”
男人圈着她的手紧了紧,嘴上更加用力地吸着,好像在惩罚她。
良久,他松开低头看了眼刚种下的草莓,有点红红的,他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重新吻上她的香脖,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
他的吻慢慢向前去,顾子墨被他转了一个身,然后不自觉地抬起了头,感觉一个吻落在她的下巴后,她的双.唇又被堵住了。
没有以前那样温柔、耐心,他疯狂地席卷着,微微透露着急促、不满。
他轻易地把撬开她的牙关,灵活地钻进去以后,把她的小.舌拖到自己的区域,用力地吸吮着。
他双手一用力把她放在料理台上,因为室内开了暖气,顾子墨穿得不多,只有一件毛衣,男人的大手隔着薄薄的毛衣覆在她的腰上。
顾子墨被亲得迷糊的时候,只感受到她的腰像着了火一样,很烫。
但是内心却又很贪婪,大概是因为在寒冬?
男人的唇离开了她的小.嘴,慢慢向下移,亲到她的锁骨位置时,顾子墨忍不住“唔”了一声。
因为她已经被他亲得迷糊,说话时的声音已经与平常大多不同,你问有什么不同?
大概就是顾子墨平常的声音已经很想让纪言律跟她亲昵,而现在的声音就让他很想跟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纪言律身子一僵,强忍着,战场重返到她的双.唇,但是没有一开始的波浪澎拜,能够感受到他的收敛。
一吻结束,他抵着她的额头,倾身亲了上去,哑着嗓音说:“我去洗个澡。”
平时被宿舍三只科普这方面的事情太多了,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直点头不敢看他。
纪言律揉了揉她的头转身走出厨房。
纪言律洗完澡,换了一身居家服,打开卧室门扑面而来的都是菜肴的香味。
顾子墨刚好把菜端到饭桌上,转身看见他头发搭在额前,发尾还有些滴水,毛巾挂在脖子上,是她以前没有看到过的样子。
纪言律感受到她直勾勾的眼神,手里抓过毛巾侧头擦了擦头发,戏谑地说:“看呆了?”
“才没有!”她鸭子嘴硬地说。
他走到饭桌旁坐了下来,看到满桌子丰富的菜色,他用手撑着头,对来人说:“顾大厨。”
“少贫。”顾子墨瞪了他一眼。
纪言律感觉顾子墨现在对他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紧张、拘束,相反地,越来越放松了。
“好吃吗?”
纪言律刚吃了一口菜,顾子墨小心地问道。
“你做的都好吃。”男人不为意答道,仿佛看不见眼前小姑娘的紧张。
虽然心里被沾了蜜糖,顾子墨尽量压着上扬的嘴角,“纪师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哦?”对面的人挑眉,又夹了一口菜,“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严肃、正经、有威严、高岭之花不可摘...”
纪言律听着小姑娘细数着,听到某个词以后表示高岭之花已经被摘了。
顾子墨:“......”
吃着吃着,顾子墨突然想起前几天顾父问她办理出国留学的事情,心里一沉,看了他几眼,琢磨着是要说还是不说。
纪言律从小就是与人打交道中长大的,当然能感受到对面频繁的抬眸,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问:“你想说什么?”
“啊?”顾子墨吃惊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被他这么一看,她更加紧张了,扑通扑通,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紧张的心,手因为紧张有些发凉,她握了一下好像做出什么决定,下一秒纪言律就听见她说。
“我七月就要出国了,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