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机领命,随后带着阿苍离开。
阿苍还尚有神智,只不过口鼻都是血,说不出话来。最后一直在盯着秦栀,那眼神儿,似乎在告诉她,解决了他,让他死。、
“你留着他做什么?”元极不解,她现在做事越来越让人难懂。
“不做什么,就是觉得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显得我太有本事了,你会嫉妒。”转身看向他,秦栀弯着眉眼,看不出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元极叹了口气,抬手捧住她的小脑袋,然后揉搓了几下,“成,怕了你了,我的祖宗。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只要不玩命,如何都随你。”
轻笑,抓住他的手,随后缓缓的摩挲,他的手可是多了不少的茧子,由此可见他这段日子都做了什么。
“你怎么忽然间跑回来了?”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旁边,秦栀歪头看着他,那模样分外的娇俏惹人爱。
看着她的样子,元极也不由得弯起薄唇,“知道公冶峥找来了,也料到是你故意泄露了自己的行踪。猜到你是想做什么,不回来看看,怎么能知道你如此‘有勇有谋’。”这夸奖,明显是假的。
“别夸我,我会骄傲自满的。看你是风尘仆仆,走吧,咱们去歇着。”拽着他,往竹阁的方向走。
甲字卫来来回回的搬运着二楼的尸体,那二楼已经不能住人了,千疮百孔,里面都是箭矢。
秦栀拉着元极进入了一楼左侧的耳房,只有这里没有布置机关,因为房间太小了。
点燃琉灯,这房间也亮了起来,元极在床上坐下,略微放松,他身体的紧绷也随之消失了。
“累了吧。喝水,一会儿他们收拾完了,就会做晚膳的。”倒了杯水,走过来送到他嘴边,她这也算最好的服务了。
元极顺着她的手喝水,眼睛却一直固定在她的脸上,她这个服侍,他还是很满意的。算她有些眼力见儿,知道这个时候该讨好。
他喝光了水,秦栀也撤开了杯子,瞧着他那眼神儿,她也不由得抿唇,“喝够了么?还要不要?”
“不用了。”元极依旧盯着她看,用那种让人汗毛倒竖的眼神儿。
将杯子放回去,秦栀走回来,在他身边坐下,“别用那种眼神儿看着我,知道你生气,小心再气的质壁分离。”
扬起入鬓的眉,元极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小人儿,“什么意思,解释一下。”
弯起眉眼,秦栀朝着他扬起脸,“夸你好看,生气也好看。”说着,她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腰。
垂眸看着她,元极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蓦地抬手揽住她的身体,一个用力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什么话都没说,手顺着她的脊背滑到她的后脑,扣住,压向自己,热切的封住她的唇,免得她再胡说八道。
圈住他的颈项,秦栀闭上眼睛,顺从的配合他,很久不见,她也真的很想他。尤其是属于他的味道,有时梦里会出现。
紧紧扣住她的身体,元极身体一转,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床太小,被放倒在床上,秦栀的头便撞到了里侧的墙。
两个人的动作也戛然而止,离开她略微红肿的唇,元极的手挪到了她的头顶揉了揉,“疼么?”
“你说呢?外面都是人,你就不能再等等。我的头啊,你忘了上次伤了,拖了许久才好。还敢撞我的头,我看你是嫌我伤的不够。”把他推开,秦栀抬手揉着自己的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