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观察外面的情况,段依瑶只好说了一处训练基地,当然,只是那种一年半载才会去,而且什么都没有的基地,不过那个地方很偏僻,很少有人知道。
男子一听喜上眉梢,连忙出去汇报。又等了一会儿,男子进来了,身后还多了一个女人。
哈,蠢货估计相信了。
女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烟头忽明忽暗,一上来就用黑布条绑住了她的眼睛,然后解开绑在凳子上的绳子,把她拎起来。
“走吧。”女人声音尖尖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你不解开我脚上的绳子我怎么走?”而且手还是被绑在后面。
“不会走难道不会跳吗?”说着女人用力推了她一把,段依瑶一个不留神“咚”的栽倒在地。
肩膀撞在水泥地上,生疼。
“哎呦,”段依瑶疼的呻吟,她是个暴脾气扭头骂道,“你tm有病吧。推什么推?”
女人冷笑一声,也不还嘴,对另外两个人说,“把她拉起来,跟着我走。”
然后,段依瑶就被很粗暴的从地上拎起来,像是押犯人一样哑着她绑在身后的肩膀。忍下这口气,段依瑶小步向外跳着,默默在心中数数。
出了门右拐,居然没有上楼梯,又小跳了一段距离,接着左拐,空气中有饭菜的香气,这里不是厨房就是餐厅,再往里面跳了十几下,听到打开门的声音,然后段依瑶闻到了臭味。
到厕所了。
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段依瑶看着屎尿横飞的厕所,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进去。”女人冷声说。
段依瑶皱眉,“有没有干净点的。”
“没有!”
段依瑶无奈,跳一步上去,送她来的两个男人眼睛绿幽幽的盯着她,被她瞪回去,“看什么?没见过女人上厕所啊,转过去。”
或许是段依瑶的气场太强大。两个男人竟不自觉的转过身。
段依瑶是见过大场面的,直直的望着抽烟的女人,“要么你把我手解开,要么你帮我脱。”
女人很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骂了一句,“真tm麻烦。”
段依瑶以为她为了防止自己逃跑,会帮她脱裙子,没想到女人还是个有脾气的,麻利的解了她手上的绳子。
方便完,段依瑶穿上裙子,其实现在她就可以打出去。但在不知道别人火力的情况下,她还是按兵不动的好,没准,一出门就会被打成筛子。
又被绑上手蒙上眼睛,原路带回。
深夜,段依瑶迷迷糊糊刚眯上眼睛,就察觉到一双手摸上了自己胸口,心中泛起恶心,段依瑶幽幽睁开了眼睛。
“你干什么?”她冷冷的问。
眼前的男人正是下午看管她的其中一人,他露出淫贱的笑容,哑着嗓子说,“你说我干什么?”说着。还预备将那只粗糙的大手伸进她的衣领里。
段依瑶怒了,一脑袋撞在他鼻子上,没等他反应过来,背着凳子一轮,刚好砸在他的那只胳膊上,没站稳倒在地上,段依瑶就很不客气的用脚踩了下去。
“啊--”男人痛苦的尖叫划破黑夜的寂静。
很快,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那个带头的男人跑了进来,看段依瑶依旧被绑在椅子上,而奉命看管她的人却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男人厉声问。
段依瑶斜着眼睛看他,嘲讽的笑道,“有人管不住他的手,我就替他管了管。”
男子一听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在手下的小腿踢了一脚,“没用的家伙,滚!”
满脸是血的人硬是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回去。
“段依瑶,你不要太嚣张了。”
段依瑶怒火未消,嘴角噙着冷酷的笑,“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向来都是这么嚣张。”
“你别忘了,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段依瑶桀桀笑道,“我知道,可是我死了,你去哪找一个对c军如此熟悉的人呢?你可别忘了,我不但是赤焰段依瑶,也是军区司令的女儿,如果你杀了我,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父亲也会把你挫骨扬灰的。相反,我活着,你才有更大的利用价值。”
男人怔住,最后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出了小屋。
哐当。小屋的铁门被锁上。
段依瑶轻轻松口气。好了,现在可以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和这个家伙好好周旋周旋。而且她要搞清楚,这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居然想要窃取国家机密。
翌日,段依瑶凭借强大的生物钟自己醒过来,因为在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亮没亮。
灵活的十根手指在背后摸索了一会儿,就解开了粗粗的麻绳。
想要用这种东西绑住她,未免太小儿科。光是绑绳解绳,她就学了上百种,帮她的这个结也就是个初中水平。
很想解开脚上的绳子活动活动四肢,又怕这个房子装有监控,于是段依瑶放弃晨练。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段依瑶很快又将自己绑住,还是按照原来的那个结。
高大的男人走进来,站在她跟前问,“我说过,今天早晨是唯一的期限。”
段依瑶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不行,我都快要饿死了,哪里还有精神想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