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厨房。
“她都问你什么了?”陆婉拨弄着手链,冷哼,“也不知道她那些东西哪里来的,肯定跑去勾搭男人了!”
佣人回答后,陆婉点头:“回头告诉她,咱们家招了贼,我也丢了东西。”
她说着,把手链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
盛雀歌没在别墅里住,这地方她回来都觉得呼吸不太顺畅,能呆这么久实属不易。
她自己住了个二室一厅的公寓,虽然比不得别墅富丽堂皇,至少是完整属于她的——母亲离世之前用多年积蓄全款买下了这套房子,并在盛雀歌还未成年的时候,便写好了遗嘱。
盛雀歌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后,才觉得安心了一些。睡觉之前,她点开了微信里贺予朝的头像,他们之间对话很少,就算有,也是贺予朝命令式的句子。
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着他的微信发呆,盛雀歌被烫到手似的赶紧把手机扔到一边,关灯睡觉。
……
第二天,盛雀歌再次联系当事人,得到的回答和前一天没有太大区别。
她已经确信了问题肯定出在当事人身上,他的态度过于消极,但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有些头疼。
没有思绪,盛雀歌只能重新去看这次案件的相关材料,文档里存了一张汇款单复印件,这是至关重要的证据,她之前查看过,没发现问题。
然而在找不到其他疑点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再从这些已知证据里找突破口了。
这一次,盛雀歌所有的疑惑总算是得到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