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这个下场其实足够让许多人甘之如饴,并且盼望不来。
盛雀歌说:“这句话,你自己也得记住。”
虽然她们都不知道,宗序对厉晚舟从一开始就产生的情意来自何处,但现在看到的这些做不得假。
厉晚舟羞于聊这个话题,三两句敷衍过就挂了电话,要是再不出去,宗序指不定就要怀疑她在卫生间呆这么久,还有其他目的了。
......
忙完这个插曲造成的各种影响,盛雀歌才终于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遗忘在脑后,但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在周末的早晨醒来时,猛地冲下楼找贺予朝。
“你父亲是不是回来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摆弄棋盘,抬头,淡淡道:“是回来了,怎么?”
“......都已经回来啦!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
“不需要去,接风?”
“不需要,他回来之后已经搬去他新买的四合院去了。”
行吧。
贺父,也是个会享受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遭罪,坐了十几个小时回国,自然是要立马去休息才是。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盛雀歌也不急着要和对方见面,就是想问清楚了,这样心里能有个谱,可以早做准备。
她就怕贺予朝这人,临到见面的头一天才告诉她,那时候她什么准备都没有,估计得一晚上睡不好觉。
“你想什么时候见,我就约他,你如果没有见面的兴趣,这事情就暂时搁置。”
白玉围棋盘被贺予朝摆好,他觑了眼盛雀歌:“一起?”
“我不太会。”
“随便玩玩。”
盛雀歌本着反正也不会就乱下吧这个想法,坐到贺予朝对面,两人各自落子,开始了博弈。
她就是个围棋小白,完全没有办法拿出当初玩数独游戏时那种大杀四方的劲儿,下得小心翼翼。
但贺予朝也不着急,很有耐心陪她玩游戏。
“你呢?”盛雀歌刚落下一子,就迫不及待问,“你和伯父又打算什么时候见面?”
“他什么时候准备好来见我了,我们就什么时候见。”
贺予朝很快堵死了盛雀歌的出路,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棋子范围里。
不仅如此,贺予朝还布布蚕食,盛雀歌执的和田碧玉棋子,一点点减少,都被贺予朝手中的羊脂玉石棋子吃掉。
盛雀歌面对死局无可奈何,干脆弃子认输。
“你也不让我一下。”
“下棋必当竭尽全力。”
“你要真的竭尽全力了,我们刚开始五分钟就已经结束了这一局。”
盛雀歌沉沉笑了笑。
她输了就输了,反正也没有下任何的赌注,她可不会吃亏。
只不过,这玉石棋盘......还真是有够奢侈的。
在外边儿市价不菲的东西,放在贺予朝这里,也就是闲暇时偶尔拿出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从使用频率来看,尽管这玉石棋盘是用上好翡翠雕刻而成,棋子也皆是水头极好的玉石,可他也没有太当回事。
“你这又是从哪里弄来的东西?”
“昨天让人去打扫了下一处地方,从仓库里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