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横滨太危险了,也就云雀恭弥能让她有把芙尔摩斯带出去的勇气。
“会走路吗?”云雀恭弥看着芙尔摩斯问道。一开始他就发现了,芙芙的四肢小jiojio还有它腹部的绒毛都非常的干净,不像是已经下地走过的样子,
“芙芙!”它芙尔摩斯,不仅会走路,甚至还能飞!
芙芙挺了挺胸,就飞了起来,它不仅飞了起来,还停在了云雀恭弥的肩膀上。
细软的,轻柔的绒毛,微蹭着云雀恭弥的脖颈。
“小家伙胆子还挺大。”虽然并盛的小动物们都很喜欢云雀恭弥,但是胆子这么大,敢停在云雀恭弥的身上,着实少见。
“芙芙!”作为一个名侦探,胆子稳定可能小了呢?
“看,我就说吧,云雀哥你们一定很合的来!”日暮立香看着和谐的一人一兽,觉得他们太和谐了,和谐的都快要把自己给忘掉了。
空气中渐渐弥漫了醋酸的味道。
“芙芙!”记仇的芙尔摩斯还没有忘了日暮立香,闻到醋味之后,更是和云雀恭弥贴的更近了!
只要你能让日暮立香酸,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和芙芙做朋友,就是这么简单。
骂梅林他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好姐妹,让日暮立香酸,就是他最好的朋友。
这条件,是多么的朴实无华。
“总觉得芙芙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呢。”日暮立香凝重的看着芙芙。
“芙芙!”芙芙仰头,它已经有新人了,不需要日暮立香了!
“哇啊啊!芙芙你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日暮立香顿时就咋咋呼呼了开来。
“芙芙芙芙!”芙芙甚至高难度的对她做了一个鬼脸。
然后一人一兽就扭在一起。
本来难得的清闲时光,云雀恭弥还想要多看会书,然而现在就只能看两个小家伙打打闹闹了。
还真是有活力。
“不大不小的并盛……”
并盛的校歌突然响起,云雀恭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恭先生,商业街这里有人在强行收保护费……”
“我马上过去。”冷静的听电话里的人讲完,然后云雀恭弥挂上电话,看向立香“我要去商业街,你们两个在家吗?”
在家的话,以这两小只的破坏力,他回来肯定不想看到客厅的样子。
“要!我们要一起出去!”
“芙芙!”
芙芙和日暮立香对视一眼,云雀恭弥都走了,他们两个还挣个鬼。
“那就把客厅收拾了。”云雀恭弥看着不一会功夫,就被两只给弄得一团糟的客厅,觉得自己的父母都在跳。
没办法,两个干了错事的小家伙,只能顶着云雀恭弥的目光,飞快的,胡乱的收拾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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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个小家伙被云雀恭弥镇的死死的,另外一边,猜测到了日暮立香是要去找自己的小伙伴的太宰治,也没有要跟上。
小孩子嘛,总是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
于是他就拉着沢田纲吉出门了。
太宰治对于并盛也不熟,不过好歹是妻子女儿长大的地方,他也乐意在他们走过的地方,再走上一走。
当然,在这里面,还可以拉着沢田纲吉,问一问他们的家庭情况。
毕竟情报和由当事人说的,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此时的沢田纲吉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白甜,因为没有在太宰治的身上感受到恶意,而太宰治此时又对他非常的友好,以至于他几乎已经完全放下自己心中的成见了。
而对于太宰治来说,虽然他很喜欢这种不用什么口舌,就自己叭叭叭把情报都说出来的傻小子。但是当这个傻小子算是自己半个儿子的时候,这个心里就可以说是非常的复杂了。
“没有父亲的话……阿纲在学校开心吗?”
在说道父亲的时候,因为在沢田纲吉的口中得到了爸爸变成星星飞走了这样令人误解的话,再加上太宰治之前得到的情报,他分分钟就认为某个名为沢田家光的人,已经去世了。
而像沢田纲吉这样,说是善良害羞,其实还带着些许自卑懦弱,又不想让母亲烦恼的孩子。在日本的校园之中,甚至是上学的路上,都是很容易被盯上的存在。
听到了太宰治的话,沢田纲吉楞了好一会。
实际上这句话他在半年之前才听说过,“……其实还好拉,大家现在对我都还好。”
不闻不问,已经比之前一直欺负他的样子,要好的太多了。
能够听到这样的话,对于沢田纲吉来说,那颗小小的,充满了裂痕的心,已经被粘合上了。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沢田纲吉的态度,和太宰治预想中的,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在这之中,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吗?
“嗯……”沢田纲吉点了点头,然而却又不知道应不应该把那件事情告诉太宰治。
“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因为头一次当知心家长,太宰治也没准备逼的太紧。
大家都是第一次嘛,就算沢田纲吉不说,他也可以自己调查。等这半个儿子教出来了,他就有经验教女儿了。
“不是……”沢田纲吉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地方?
“……我之前其实一直有被欺负,”说是被欺负,其实已经是很轻的说法了,那根本就是校园欺凌。
可是作为一个不是单亲,胜似单亲的家庭,沢田纲吉自从懂事,就知道家里虽然经济条件还好,但是别的事情就……
在妈妈的耳濡目染之下,沢田纲吉天生就善良,性格也很好。本来这样的男孩子,就算不是受欢迎的那个类型,也不应该是被嘲笑,欺凌的存在。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身边突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从他会左脚绊右脚,直接在大家的面前表演了一个平地摔的时候吧?然后呢?然后高大的爸爸也不见了。
因为体能废,被年龄大一点的孩子嘲笑,被同学当做笑柄。年幼的孩子,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的孩子,第一次接受到来自外界的,尖锐的恶意。
害羞的他不善言辞,不知道如何解释。不喜欢废柴纲的称呼,想要让他们不要说了,可是没有人会听。
平地摔,跳远甚至跳不过一米,体育课从来都是一塌糊涂。考试的时候,总是能够完美的避过正确答案。
这样的自己,在日复一日的嘲笑当中,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否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然后他就渐渐的不愿意再和那些小孩子一起玩耍,开始封闭自己。
温柔的妈妈并非没有感受到孩子的改变,那是从她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不说小小的沢田纲吉当初根本就不会暂时,就是后来他磕磕绊绊的学会假装没有事情不让母亲担心,又怎么能瞒的过呢?
可是对于母亲来说,在日本这样的国家,这样的事情,由父亲出面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那个时候,根本就联系不上沢田家光,无助的母亲,只能求助从小就很有主见的妹妹。
而转机,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