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还是惦记着她这半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行行,你跟三婶说,半个月之前是不是荣彻把你给绑走了?你不用怕,说出来三婶给你做主!”
提到荣彻,贺行行猛地想到了另外一个可怕的男人。
她和郑林已经认识很久了,却不知道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变态。
那天
离开医院的那天,实际上是荣彻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想见她一面,还说他手上有他们两个在富明山那一晚的视频,他用这个威胁她,说是她不去就把视频发到上去。
贺行行气得半死,这种事情即便她再开放也经受不住。
她去了,却没想到荣彻根本就是在编瞎话骗她,他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当时就要离开,郑林却突然拦住了她,问她到底肯不肯留下孩子。
贺行行这种性格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收敛,她不愿意要孩子当然也就不屑敷衍这两人,谁知郑林见她心意已决,突然嘴角就露出了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后来
后来的事情,贺行行现在想起来,依旧是一场噩梦。
郑林给她做手术的时候,只是用了半麻,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郑林说她连自己已经成型的孩子都能扼杀,她不配做一个母亲,所以也就不配拥有女人最宝贵的象征。
他的手术刀能救人,亦能害人
想到这里,贺行行浑身一抖,突然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去回想那可怕的事实。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她十分痛苦地摇头,这件事的阴影估计一辈子都会伴随着她。
黎晚见状,赶忙阻止阮琴:“你别再问她了。”
说着,就按下了床头铃,将医生喊了过来。
医生给贺行行打过了镇定剂,这才好不容易又睡了过去。
看着她满脸憔悴的样子,黎晚几乎牙都要咬碎了,她一定要找那两人算账!
而彼时,一架飞往国外的私人飞机上,荣彻坐得远远的看着郑林正动作熟练抱着孩子给他喂奶,终于忍不住凑过去问了句:“你怎么动作这么熟练啊?以前抱过?”
看孩子喝得差不多了,郑林将手里的奶瓶拿开,又十分细心地帮她擦了擦嘴,这才慢腾腾地抬起眼皮子睨向他:“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做甩手掌柜?这次请了这么多专业的人跟咱们一起,不就是怕照顾不好孩子吗?”
荣彻嘀咕了声:“一个除了吃就是睡的小丫头,被人伺候得倒像个女王似的,她老子都没有那么好的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