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到底气不过,阮琴还是阴阳怪气地看向江槿西。
孟茵茵嗤笑一声道:“不是的,西西是不想出来的,在家里喝茶聊天逗孩子多有意思啊!这两天降温了,外面可冷了,要不是听说外面有人吠个不停我才不拉着她一起来呢!”
吠个不停?骂她是狗?
阮琴狠狠抠着自己的手:“没教养的丫头,牙尖嘴利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打断孟茵茵要回的话,江槿西道:“有什么事?”
阮琴抿了抿唇,这才说起了正事:“当初立峰和我因为乔衿的事情吵架,说是我找人想要害她。但是从头到尾,除了诬陷她作弊要害她被学校开除的事情是我做的之外,其她的都和我无关。什么找人把她拖到学校小树林里,那是黎晚做的,她自己亲口承认的,说是要离间我和立峰的关系。”
江槿西蹙眉,似信非信地看着她,不过后来想想乔衿现在都和贺立峰分手了,她和她视频过好几次,她现在的生活状态不知道有多好,再追究当初那事是谁做的有什么意义吗?反正她妈和她说了,现在黎家岌岌可危,黎晚的情况不会好到哪去。而且阮琴就真的一点责任都没了?这种解释实在是苍白可笑。
江槿西微微挑眉:“你就想和我说这些?”
“不是!”阮琴摇头,急急忙忙解释了起来,“还有,还有……”
由于慌乱,眼珠子不停地转,好不容易想了起来,她拍马道:“对了,还有那个张璐的事情。你高中同学张璐你还记不记得了?她也是故意勾引秉章的,是黎晚让她这么做的。第一是为了挑拨我和秉章的感情,第二就是要嫁祸给你,让我将怒火转移到你头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啊!她不仅害我,也故意害你,所以我才一气之下闯到了南家老太太的寿宴上说那些话。我以为……我以为是你报复我当初帮贺行行的事才故意让张璐来害我的,我也是被人骗了!”
阮琴说得唾沫横飞,她想要江槿西知道这些都和她没关系,是黎晚故意害她的!
“所以呢?”江槿西丝毫不为所动,“所以你想说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使尽各种手段拆散乔衿和贺立峰的人不是你?三番两次带着贺行行上门挑衅想要破坏我和阿湛的人不是你?闯到奶奶寿宴上气晕爷爷的人也不是你?阮琴,虽然我二十多岁,你四十多岁,但我真为你感到脸红,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糊涂虫。出了事就想着把责任全推到别人头上去,总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我就问你,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是黎晚拿了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这么做的吗?”
“不是……”
阮琴没法否认,但又觉得事情不完全是这样的,她做这些事都是有原因的啊,是黎晚在背后撺掇的,她也是被人骗了!
看两人气氛似是有些僵住,孟茵茵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道:“那你来找西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可不相信这女人就是上门来解释一通的,这么自我的人,怎么会在乎别人怎么想她?
阮琴下意识地舔了下唇瓣:“我知道真相后,上门找黎晚算账,不小心拿把刀把她给捅伤了。现在她还在医院里,她说要让大哥不要再针对黎家,才肯放过我……”
阮琴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她也恨死了黎晚这个贱人,可她真的没有勇气去坐牢。
“哦——!”孟茵茵煞有介事道,“贺首长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啊!所以你就来找西西,哼,柿子挑软的捏!有本事你去贺首长面前解释,你告诉他你没有做过这些事,让他帮你啊!”
“你——!”阮琴眸中几欲冒火,她真的是受够了这没教养的臭丫头!
看她倒霉谁都来踩一脚吗?
“你是什么东西!”阮琴冲她吼了句。
孟茵茵抬手挖了挖耳朵,一副煮不烂的样子笑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我看你才是个东西呢!”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