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有套房的包间之中,范支梁和他的一干商务伙伴正在于此搓着麻将,麻将桌上皆是四个老板,旁边的沙发坐席上面还有三人喝着盖碗茶交流,都是在上海的一些代理商,以及it业硬软件的设备公司老板,这些人属于设备商,中间渠道,大多都是私人老板,不过做的都是外企和国资公司的生意,倒是挺眼高于顶。
包房带着些茶香,没有参与赌局的一老总喝茶间隙,不忘扫向刚才过来倒茶的服务生,维安国际不愧是上海顶级会所之一,这里的女子虽然没有外界传闻一流姿色,同时全剃光头这么夸张。
不过一流姿色,这是的确有的,据说这个会所挑选程序比空姐还严格,素质上面果然过得去。
牌桌子上有人就道,“范总,还真的说对了,不知道那小子走得什么狗屎运,竟然让他把詹化的晚餐拍了下来,我说这《时尚文化》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还是老赵提醒我才想起来,这就是和你打赌这小子啊”
“他多少岁?十九?二十?这个年龄做生意的小子,是有股子狠劲!”一个人摸了一张牌,打出一个一筒,摇摇头道。
一个嘴角叼着根烟,面相粗糙的中年男子道,“有个屁的狠劲!砸一百万在詹化的拍卖会,这人不是脑袋有毛病吗?钱不是这样砸的。现在这些做生意的年轻一辈不知好歹,砸一百万搏得只是风头而已,你看看他能走多远?他老爸挣再多钱,给他儿子拿来做这种自毁根基的事情,家底迟早败精光。”
有人就笑起来,同时指着那男子说道,“你们别看老江这一副样子,他这是善妒呢,这个事我知道,昨天我们在临江阁喝酒,他那苏大的小情人一听这事,也很有兴趣的打听,还不相信那个苏总的年龄结果这老江不知道是吃了那味药不对劲,当场就给她一巴掌,把人家打得是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啊,眼泪跟着就掉。我说,你老江这心病,得治!”
那叫老江的男子很不耐烦的摆摆手,“打牌打牌,那女人就一没见过世面没出大学的学生,什么都不懂,做个人都不会烦了,过阵子找个时间和她分了,我也腻了,暂时就不找女人了。”
一众人干笑几声过后,一个人就道,“老范,那个苏灿什么时候过来,这协议你今天就跟他签?”
范支梁摸了把牌,弯肘捧在手上,大拇指在牌面上搓了两把,这才慢条斯理道,“为什么不签?我愿赌服输,他有那个气魄拍下詹化的晚餐,我范支梁也不是那种输了不认账的人,签,他可能一会到。”
众人暗骂范支梁老狐狸,人家现在杂志因为和詹化对等进餐,正是热火朝天沸腾的时候,这家伙找个台阶下,就拿下了上面的广告。
还说的一副愿赌服输冠冕堂皇的模样,谁不知道他心里面打得小九九,这牌越打越乱,看上去平静,心里面指不定多焦急着,刚才打了电话,还就准备下了麻将桌赶去见人,结果一听人家干脆过来,这才强作镇定,在牌桌子上一副大牌模样。
装,谁都会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