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发现,下定决心的女人,其实是世界上最难缠的生物。b她们会非常死心眼儿的一条道儿走到底。没得商量,不会回头,生拉活拽、打死、哀求、下跪小外加十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他并不抗拒艾琳娜。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使她在应嘉之前出现,林翔会毫不犹豫把她纳入怀中,给予最温柔和的呵护。可是幻想终究不可能成为现实,播种在内心深处的幼苗永远都会存在,它永远不会被根除,只会慢慢抽枝展叶,用青嫩枝梢的末尖,碰触着寂寞、孤独的心灵。
时间也许可能抹平一切伤痕。但是这种效果对于林翔显然无用。近百年的时光流逝对于他来说,仅仅只是一个沉睡中存在的梦。从毁灭的那一刻直到现在,应嘉的消失时间还没有超过一年。他不可能,也没有办法在伤口尚未抚平的同时,强行接受另外一个人。
何况,应嘉的复制体,一个月后就能冉现。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嗒嗒嗒细一。
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把沉闷的空气撕开一道裂口。两条被深色丝袜包裹的修直长腿交替前行,在林翔面前站住,弯曲,蹲下。角度的瞬间替换。把最诱人的部分换成艾琳娜那张宛如莹玉般精心雕琢的脸面。长长的黑色睫毛向上卷曲着,碧蓝色的眸子荡滋出水一样的波光。她攀扶着林翔的腿,侧过脸,在他的身上轻轻摩挲,上升。仿佛想用自己的体温融化这个男人坚冷如冰的心。
林翔没有动弹。他的身体在颤抖,他明白这不是自己主观意识想要作出的结果,而是男性本能对异性诱惑的最基本反应。他很想把这具紧贴在自己身上滚烫柔软的躯体狠狠推开,可是,可是,他忽然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力气这么做。
是的,没有力气。
不是因为某种药物,也不是因为环境等其它因素造成的结果。纯粹是肌肉和神经在激素控制下的最直接动作。大脑在抗拒,而男性本能却在勃动,在硬化,仿佛一个被禁锢许久的灵魂,正拼命嘶吼着想要冲出,在肆无忌惮的蹂躏中释放出最原始的本能。
。艾琳娜。不,我不能这样。我。。我有爱的人
林翔几乎是在呻吟。他可以感受到那张漂亮的脸在自己面颊上来回滑动。可以嗅到女性发丝特有的香味儿,还有那两团抵近身体,和自己紧密贴合。在压迫下略微有些变形的丰腻,乳,房。
林翔像受刑的囚犯一样摊开双臂,细长的手指曲张着,他很想抓住那两团滑腻的脂肪。却终究无法突破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吱呀。
忽然,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一点突如其来的异声。下意识地偏过头,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只见被闩死的卧室不知什么时候被悄悄推开一条细缝,胖胖的葛利菲兹正凑近那里,拼命睁大眼睛注视着办小公室里发生的这一幕。他看得津津有味,窄小不合尺码的粉红蕾丝内裤。被肥大多肉的腰臀绷到极限。一团与地区经理肥矮身躯明显不成比例的帐篷状凸起,正从他的两腿中央伸出,像肥滚的蠕虫一样在门框边上来回耸动着。
透过从丹缝里透出的微弱光亮,甚至可以看见,葛利菲兹手里正端着一杯显然是刚刚冲泡,热气腾腾的咖啡。加上免费看戏,们品得有滋有味。
带着突然灌注入大脑的清明和恼怒,林翔迅速拔出腰间的旧口,根本未经瞄准,右手一抖,枪口即刻跳跃而起,向着正在逐渐扩大的门缝上方喷出数道火舌。伴随着一阵鬼哭狼嚎的尖叫,宽厚的房门以最快的速度重重关上,从门后还传来手忙脚乱搬动重物的碰撞声。
使劲儿甩了甩头。带着血管里尚未完全冷凝下来的粗暴,林翔用力抓住艾琳娜的肩膀,把她从自己身上慢慢地拉开,艰难而苦涩地说道:“我知道。但是我不能
没有外来阻力,林翔把尚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柔和的灯光下。那双温宛碧蓝的眼膛表面,分明溢动着晶莹别透的液体。
一滴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是为了你心目中珍贵无比的爱情?还是因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艾琳娜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话音里仍然带着明显的哭腔:“我知道自己很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所谓的爱情。女人的作用就是给男人取乐、发泄、蹂躏。纯粹的金钱与**交换,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可靠得多。可我就是无法控制的爱上你。我也有自己的感情,我崇拜你,喜欢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不需要你做出什么承诺,我不想听那些虚幻不切实际的空话。我只想拥有,真实的,发自内心,没有搀杂,门二了因素的拥有怕只有一晚刨…
红润的唇,不顾一切地把林翔的嘴死死封住,那缕柔滑无比的幽香,像拥有独立智慧的生物,灵活地伸进了他的嘴里。拼命讲缠、吮吸。
林翔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烈火,“轰地一下升腾窜起,顺着血管和经络,在身体每一个角落瞬间蔓延开来。他再也无法握住手里的鹏田,只能任由这块冰冷的金属“锋御”坠地。像一张没有身体的嘴,在失去平衡的状态下左右颠动,发出诡异无比的笑。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忽然象狂暴的饿兽一样把艾琳娜扑翻在地。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口中传出的是混杂了呻吟与低吼的声音。在近乎野蛮的力量爆发下,艾琳娜的套裙如同纸片般酥脆,早被撕扯破碎。碰触到那团瓣形柔软的瞬间小林翔的身体突然僵硬。迷离、**、痛苦、亢奋。一连串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眼眸深处飞快闪过。良久,从混乱思维中再次清明的他。才猛然吼出一声徘徊在喉咙深处的咆哮。
火焰,炽热。
除了它们,再也没有多余的感受。
木质地板的冰凉,让两具彻底释放削芹的滚烫身体,感受到一丝略带惬意的凉爽。
艾琳娜轻轻靠在林翔背上,慢慢展开身体,淡金色的头发宛如飘云滑落直垂在弯曲的腰部,不偏不绮遮挡住曲线曼妙身体中央最醒目的部分。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羞意。这不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交合,却第一次让她真切感受到狂放和冲动带来的酣畅。她不清楚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窗外黑暗的夜幕已经变成淡淡的幽蓝。而且,越来越亮。
林翔抓过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心地细。”香烟和打火机,正要打着,却冷不防被旁边的艾琳娜抢了过去,点燃,深吸一口,这才把带有淡香气息的潮湿烟头,小心翼翼地塞进他的唇间。
没有人说话,谁也没有想要穿衣服的意思。林翔曲起膝盖,像健美的古代雕塑一样坐着。身后,艾琳娜把柔滑的胳膊穿过他的肋下。白嫩的皮肤紧贴他的背部,眷恋而仔细地慢慢摩挲。
吸尽最后一口烟,把拈在指间的烟头用力弹出。在隐约透进晨光的屋子里发;出一条漂亮的光弧。林翔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一下略带酸软的肌肉,捡起衣服,顺序穿上。捡起掉落在旁边的手枪,插进腰间的皮套。然后转过身,大步走到葛利菲兹卧室门口,“咣当”一声把房门粗暴地踢开。不由分说,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地区经理从床上一把拽起。在对方充满畏惧和愤怒的目光注视下,野蛮地抓起还带有温热气息的白色床单。像来时一样大步走出房间。
艾琳娜绻坐在地板上,像瀑布一样垂下的淡金色头发,在遮住羞处的同时。也露出大片丰盈雪白的肌肤。她出神地望着林翔,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让她觉得无比着迷。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忽然之间萌生出只在情窦初开小女孩身上才会出现的娇娜和眷恋。刚刚渡过的这个夜晚,没有甜蜜的情话,没有威逼胁迫,也没有厚厚的钞票摆在面前。可是艾琳娜却觉得,这个阳光即将出现的早晨。却让自己内心充满无限期待。
抖开床单,像天使展开的洁白双翅,把浑身赤尸裸,的艾琳娜严实地裹在其中。带着随时处于可能爆发的身体状态,林翔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穿过光滑凝腻的腿弯,以最霸道的姿势把她高高抱起,反身重重一脚把办公室的房门轰然踢碎。踩着满地的木屑灰渣,在巨大声响引来的无数道惊奇目光的注视下,像古代打家劫舍收获丰富的强盗一样,昂首阔步穿过楼道,一直走进艾琳娜的房间。
关上房浮的一刹那,整条楼道里所有的人,都清楚无误地听见。从逐渐缩小的门缝里传出一句充满男性磁音,异常响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