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布兰琪给他的感觉非常不错。这个女人算不上漂亮,可是不知为什么,鲍里斯总有种想要把她弄到床上剥光衣服肆意蹂躏的冲动。当然,他所需要的绝对不是强//奸。那是野蛮人没脑子的暴力勾当,鲍里斯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喜欢女人心甘情愿脱光并且主动配合,这就需要金钱、人品、智慧,甚至是手段阴谋的综合配比,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鲍里斯在拥有强烈征服感的同时,更体会到漏点和同时达到顶峰的快感。
现在,该死的布鲁克把这一切都破坏了。
越是细想,鲍里斯就越觉得心里有团炽热燃烧的愤怒火焰正在不断升腾。
他忽然变得暴燥起来,冲着布鲁克恶狠狠地咒骂着:“你给老子闭嘴,如果再让我听见从你那张臭嘴里说出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活活打成残废。就算克莱斯特和会长大人在这儿,我也一样会把你的生殖器打回肚子里面永远封闭。”
布鲁克目瞪口呆地望着如同怒狮般的鲍里斯,张口结舌半天,苍白的脸上才因为羞怒重新恢复几分潮红。他抬起右手微指对方,难以置信地颤声道:“。。。。。。你,你敢骂我?”
“如果你不是克莱斯特的儿子,老子早就把你的内脏挖出来喂狗————”
鲍里斯声色俱厉地暴喝:“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个房间,如果再敢惹事生非弄出什么意外情况,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克莱斯特的精力非常旺盛,寄生士的寿限也足够长,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搞上一堆女人生出十个八个。记住————他不缺你这一个儿子,”
布鲁克只觉得自己耳膜疼得厉害,鲍里斯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几乎把他活活震聋,“嗡嗡”作响的回声干扰着大脑正常思维,甚至让他觉得有些头疼欲裂。可是布鲁克丝毫没有想要反抗或者暴跳的意思,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每一丝恨意深深压制在心底,脸色铁青地跌坐在椅子上,用仿佛可以把人活剥生吞的仇恨目光,死死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色身影。
他终于看清楚了一点事实————只要愿意,鲍里斯随时可以砍下自己的脑袋。的确,这个肮脏的黑鬼不是父亲的对手,但他却可以随手干掉自己。
在这种时候与他作对并不明智。
忍吧只要离开这座该死的城市,回到“魔爪”总部,我会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收拾你。。。。。。
办公室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平静状态。
扫了一眼正用阴毒目光盯着自己的布鲁克,鲍里斯烦躁不已地走到王彪身边,抓住他完好的右肩,将其整个人拖到靠墙的椅子上,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只形状扁平的银制酒壶,拧开盖子递了过去。
这是酒性极烈的纯威士忌,炽热如火的液体顺着喉管直接流进胃腹,刺激着奄奄一息的王彪立刻清醒了几分,被重拳打碎的左肩痛感也随之减缓不少。
“我没时间和你们玩口舌上的文字游戏————”
鲍里斯冷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布兰琪:“拒绝或者接受,立刻给我一个答案————”
“我没办法接受你的条件。”
布兰琪把目光从受伤的王彪身上收回,毫不畏惧的与鲍里斯对视着,淡然道:“你可以在隐月城进行任何形式的物资交易,唯独不能出售“杰特”。这就是我的答案。”
“下溅的/婊/子————”
未等鲍里斯回话,坐在身后的布鲁克已经连声咆哮:“让我给你打上一针,尝试过那种欲生欲死的痛快滋味儿以后,我看你还会不会继续嘴硬?”
鲍里斯皱了皱眉,却没有出声制止。他面色阴沉地看着布兰琪,说:“你听到了,他所说的话,就是我要表达的意思。”
两个人之间虽然因为身份和地位的差异产生纠纷,但就实际利益方面,却是共通的。
布兰琪忽然笑了起来。目光中有恐惧和绝望的成份,更多的,则是冰冷的果断与绝然。
“这是我建造的城市。我亲眼看着它一步步成长,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镇,慢慢变得雄伟、壮观。这座城市几乎每一个人我都认识,他们耕种的土地由我亲自核准,街道铺设和区域划分也出自我的手笔。毫不夸张地说,它就是我的孩子,让一个母亲答应把“杰特”这种肮脏的东西进入自己孩子的身体,哈哈哈哈尊敬的寄生士阁下,你觉得可能吗?”
“你这个该死的/贱/货————”
闻言,勃然大怒的布鲁克从椅子上再次跳起,挥舞着拳头正准备砸向布兰琪的头颅,却被旁边面色阴沉的鲍里斯重重一记耳光打得回转过去。
“我说过,让你闭上那张臭嘴————”
大步走到办公桌前,鲍里斯瞳孔深处泛起幽幽的亮光。他摆开双手撑住桌面,把整个身体朝前倾斜,一直抵近布兰琪的鼻尖,看了她很久,冷冷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布兰琪平静地点了点头。
“知道吗,我很喜欢你,但是这并不能够成为你阻拦甚至违背我意愿的理由。”
鲍里斯面色狰狞地轮起右拳,在平滑的桌面上轻轻擂了擂:“最后问你一次,接受?还是拒绝?”
“没必要问来问去,你早就应该知道答案。”
布兰琪信手拈起摆在桌上那支装有“杰特”的胶管,慢慢举至鲍里斯和自己中间,微笑着柔声道:“你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因为有这个东西存在,无论怎么看,你都像是一个披着漂亮外皮的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