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她好呗?!
算了,这种话理论不清,纠结在这儿也没有意义,她心里迫切需要知道的也不是这个。
现在,她就想问他准备如何对付nua,不对,更准确地说,是如何对付她的妈妈。
可是作为一名特种军人,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问,能让天蝎出面儿的任务,在红刺在全军那都是保密级别最高的任务,她一个参谋有什么理由去问?
心里,燥烦死了,那心给闹腾的阵阵发凉。
偏过脑袋去,她不再理会他,使劲给自己较劲儿。
像看穿了她似的,邢爷下一秒就掰过她别扭的脑袋,强迫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盯视良久之后,他才深叹一口气。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抿紧了唇,连翘仰着头盯着她。
不言,不语,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邢烈火不愿意两个人之间因此而产生了嫌隙,也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一边儿是公,一边儿是私,她的感觉正如他自己一样。既然这样,那就必须让她把话挑明了,由她自己说出来。
“丫头,你舌头被猫叼了?”
好吧!连翘一咬牙,这可是他自个儿非得逼问的。
看着他的眼睛,她问得认真。
“我问了,违反组织原则不?”
看到她这副严肃的小模样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紧箍她的双臂,轻轻地将她环在怀里,黑眸里全是笑意。
“在咱们家里,没有组织,只有夫妻,我只是你的老公,不是你的领导。”
听了这话,连翘心里又一暖。
忖度了良久,她乖巧地伸出手来环紧了他的腰,然后定定地望着他,蕴满雾气的眸子里全是困惑和茫然,语气轻软。
“火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妈?”
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事儿,可是真等她问出来,邢爷的眼睛还是冷了冷。
“你以为呢?”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连翘轻声回应。
“那还用以为么?天蝎的手段多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