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自己憋屈的哥们儿,连翘态度却非常的坚决。
“错了道歉,不是应该的么?”
横了她一眼,邢爷比她更坚决,“我错了?想都没想!”
实在有些恼了,连翘猛地拍开他圈在自个儿腰间的手,低吼。
“你这是专横,霸道的封建帝王思想!”
“操丫!”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邢爷见不得任何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凌驾于自己之上,“你还真护着这小子?六年前你跟着他走了,头也不回,现在又为了他给我翻旧账是吧?”
腾地一下站起来,连翘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尤其对于这件事儿,她心里一直觉得对佟大少有愧。
“这完全是两码子事儿,你别上纲上线!不管怎么说,佟大少他真是个挺不错的好人,你打了人家,道个歉咋啦?”
“他妈的,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怕再争执下去,一会儿两口子又得为这事儿给闹意见,连翘准备溜了。
自从她再回景里,两个人连脸都很少红过,为这事儿吵不值得。
因此,这话一说完,她索性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摔门走人,直接去了三七的屋里。
有句话不是说么,夫妻吵架平常事,该避火时就避火。
留下干瞪着眼的男人,咋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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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生蛋,我生病,头也痛痛,脑也空空,一字都无裤腰松。孤灯唱晚,微火凉,心也重重,人也疯疯,纵有千般妖娆,万种风流,怎堪书写笔电中?
——妞儿们,我生病了。一觉黄梁恶梦醒,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一直写到现在,错字漏字什么的,一会儿有时间再修,原谅我!
最后,祝大家都圣诞快乐!
坑深 109米 十三年,生死两茫茫。
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冲入三七的房间时,连翘反而愣怔了!
捋了捋头发,她这是在干嘛呢?
仰头望着天花板,又望了望女儿睡着那小小的一堆儿,她觉得自己真是蛮好笑的,这年纪也不小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以前似的那么火爆的脾气了?
怔了怔,她轻轻地走了过去替女儿盖了盖被子,见她呼吸平顺便准备退出房间来。
哪料到,她刚直起身来,原本熄灭的床头灯光就亮了,而床上的小人儿突然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