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舒爽了。
邢爷不动声色地挑着眉头看她,“又在给你姐妹儿出馊主意吧!”
呃……
火哥,你会不会知道得太多了!
可是她那是馊主意么?
这爽妞儿离婚了,自个儿一个人过日子,现在多么需要姐妹儿的肩膀靠一靠,她怎么能不管不顾啊?而且,陷于家庭矛盾中的女人大多脑子都糊涂,思想都偏激,太需要一个头脑聪明,能说会道的朋友开解开解了。
这个角色,不就是特意留给她的么?
打了个呵欠,连翘一副还没有睡饱的样子,懒懒地瘫软在枕头上,尖细的指间捏着被头,似乎毫无意识地地玩着,轻声儿说。
“火哥,你瞧我这种聚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人,像是能替人出馊出意的么?”
差点儿绷不准那张冷脸儿,邢爷好不容易才憋住笑,面容平静地望着她笑逐颜开的样子,淡淡地问。
“现在,知道三七遗传谁了吧?”
“咦,这话啥意思?”
“就是这股子臭屁劲儿,跟你是一样一样的!”
黑眸微微一眯,邢爷闲适地丢开了毛巾慢慢走近她,脸上依旧淡定得没有表情,然而眸底深处无可掩饰的疼爱和无奈已经越发明显了。
连翘也不急,眼里满是吟吟笑意,用手臂支着脑袋望他。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句诗太适合你了,邢爷,你现在特别需要一面魏征那样的镜子,照出来你自个儿有多么的臭屁以及不要脸——”
“小东西,转弯抹角的骂我呢?”
邢爷做饿狼扑羊状狠狠扑了下去——
不过,小羊怀了孕,他扑下去的位置必须偏,只能可怜巴巴扑在小羊的身边儿,顺势就将小羊拉进了自个儿的怀里,来势汹汹又无比温柔地吻了她一会儿,才又叹着气替她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弄得绫乱的头发。
“好了,不能瞎折腾了,时间不早,我得去上班儿!”
“火哥,你今儿要去庭审么?”
“不去,我去部队。”
“哦。”
伸出手又故意揉乱了她一头柔顺的长发,邢爷眼里俱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