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喉咙被他大力掐住下,她也说不出话来。
愈发强烈的药力冲击着她的神经,呼吸越来越急促,脑海慢慢变得空白,就连意识都在抽离……
而此时,不中用了的邢子阳,扭曲心态已经到达了极致,疯狂地掐住她的脖子,颤着声音嘶吼着:“掐死你,我掐死你,你这个贱人……贱人……为什么……为什么……”
翻着大白眼儿,连翘觉得真的快要休克了。
掐死她吧,掐死她好了!
如果真的要被他凌辱,她宁愿直接被掐死。
僵持间,就在她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倏地——
轰轰轰!
隐隐约约地,不太清明的耳朵里,似乎听到天空里掠过的直升机轰鸣声,而扼住她脖子的手微微一松。
直升机!
是火哥来了么?
是火哥么?
同时,邢子阳疯狂的意识也被这声音拉了回来,冷冷地瞄了她一眼。
他转身,大步出了屋子。
连翘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在她思绪完全陷入混沌的时候,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在京都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直升机的声音不稀罕,稀罕的是那轰鸣声太近太近,近得好像就在耳边。
又一会儿,声音终于没了。
心脏飞快地跳动着,她颤动着身体死死咬着唇,两只被绳子束缚的手互相抓扯着,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她在利用疼痛来控制意识,保持头脑清明。
房门没有关严实,她仰着脖子,想透过门缝看外面和所处的环境。
奈何,她什么也瞧不到,外面,黑茫茫的一片。
原来,天还没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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