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从小到大,你都不知道欺负了我多少回了。在宁叔叔和宁朗哥面前,你就装的跟个小红帽似了,一转身你立马就是灰姑娘她组了。现在也该是我给脸然看看了,你真为以我丁宁是一个可以任由你搓扁了捏圆的柿饼啊!
“呵!”宁言希冷笑,双眸冷冷的满含讥讽的看着丁宁,鄙夷般的说道:“你倒是好意思说是我宁家的宁啊?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们宁家,你能过上现在这么舒适的日子?”
“所以啊,从小到大,你言希姐要什么,我让什么给你啊!你看,就连现在,我不就连男人都让给你了吗?这不也算是我丁宁报答了你们宁家三年的养育之恩了吧?”丁宁一脸毫不生气的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宁言希,继续说道,“你可得要好好的看住了,可千万别让他再爬墙了。都说了喜欢爬墙的人呢都是喜欢望杏的,言希姐,你可得千万把自家的墙头给垒高了,万一一个不小心,墙头过低了,他就那么当着你的面给爬墙了,那你可怎么办才好呢?毕竟这市长家的门坎对你来说那是太平了一点了,你说呢?言希姐!”
一口一个言希姐的叫的那叫一个自然又亲热,脸上由怒至终都一直挂着非一般温柔得体的笑容,那就除了笑容就再没有第二种表情在她的脸上出现过,完全不宁言希那般的,一脸咬牙切齿,一会怒目圆瞪,一会又冷嘲热讽,而且还自觉的高高在上的跟只孔雀没什么两样。
哦,正确来说,应该是她的脸上也出现过了第二抹表情,那就是不屑一顾的嘲讽,当然那还是带着笑容的。
“嗤。”厕所里发出了除了丁宁与宁言希之外的第三个人的声音,是轻轻的嗤笑声,带着娱戏般的轻笑声。
然后只听“哗啦”一声冲水声,然后是厕所门被人打开。
宁言希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的难看,倒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她一直以为就只有她和丁宁,所以才会对着丁宁想冷嘲热讽一翻。想想自己刚才在电影院与明俊轩那被人当成猴戏般看的一幕,宁言希就来气,却又不能在明俊轩的面前暴发出来。然后却是不想在这里再一次遇到了丁宁,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畅快的气,也就在看到丁宁的这一刻给暴发了出来。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宁一番好出了自己心里的这口恶气的,却是不想反被丁宁给奚落了过去。而且竟然还被第三个人听到。想她宁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举止优雅,行为端庄,而且工作能力又强。可谓是名门望族的典范。能来一品阁的人,那自然也会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个认识她,与他们宁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让她只到这番话,那岂不是把她宁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这么想着,宁言希脸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尴尬不自在了,甚至朝着丁宁投去一抹愤愤然的恨意。
丁宁却是半点没有心虚的样子,依旧一脸自若的朝着那打开的厕门望去一眼。
只见一个穿着短袖军装的中年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的朝着洗手池走来,却是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宁与宁言希二人,然后若无其事的自顾自的洗着手。
宁言希浅浅的倒吸一口气,总算这人她不认识,看她的样子也不认识她。她绝不开口说话,如此谁以知道外面她与丁宁俩谁说的话,谁是谁。
冷冷的斜一眼丁宁,将手里的手巾往那衣娄里一扔,转身离开。
见着宁言希灰溜溜的离开了,丁宁当然也是离开了,难不成还呆在这里过夜啊。想着,自己出来这么一会,那两只该说的也应该都说完了。是以对着装军装的妇人抿唇浅浅的一笑,然后朝着门走去。
“喜欢爬墙的人都喜欢望杏?这话说的太哲理了。”丁宁刚走至门处,伸手拉着那把手将门拉开一半打算出去,却是冷不丁的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话,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她听。
丁宁拉门的动作止住了,转头略有些错愕的看着那站在洗手池前正拿着手巾擦手的女军官,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弯起了一抹微笑。
丁宁浅笑之际,文静正好将手中的手巾很潇洒的投进那衣娄里。见着丁宁转眸朝着浅笑,倒也是不吝啬的回了她一抹浅笑,对着镜子理了理她那一头精练的短发,朝着丁宁竖起一个拇指。
见此,丁宁更觉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尴尬的拨了下自己耳际的那一缕碎发,朝着文静颔首一笑后朝着门外走去。
文静唇角含着一抹浅笑,走出洗手间,朝着自己的包厢走去。
正好在走廊的拐角处与江纳海遇了个正着。
“江纳海,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迟到?”文静沉寂的双眸直视着两手空空的江纳海,一副女王训示着部下般的对着江纳海说道,“说好了五点的,你看这都几点了?”边说边指了指江纳海手腕上的表,示意他自己看时间去。
江纳海看一眼自个老婆,弯唇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我这都在包厢里等了你半小时了,你还说我迟到?跟你约会,我哪次敢迟到?”看一眼这一身军装在身的老婆,“我说,你就不能换下你这一身军装?出来吃个饭,你至于这么……”
“没时间!”江纳海的话还没说完,文静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哪来和你那般的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我这才是刚从训练场上下来。我说吃个饭而已,在家吃不就得了,你就非得浪费我时间啊?”嗔一眼江纳海。
“得!”江纳海一脸无辜的看着自个老婆,“你一天到晚忙着训练,儿子也一天到晚忙着训练。就我是最闲的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