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架着七彩祥云的仙女姐姐罢。”雩岑看着濯黎一颦一笑尽勾人的笑颜憋红了脸,心脏止不住地砰砰狂跳,连呼吸都无端急促了几分,内心却开始不自觉地酸水爆涌。
说也说不清,道也道不明,她与濯黎统共也才见了没两次,虽说睡了几次,到底也只是露水姻缘,指不定过些时日新鲜劲过了,两人就各奔东西了,她如今怎就莫名开始捻起酸了,还真是……
丢人。
这臭男人真是个妖精,定是不知不觉就把她的魂勾走了。
雩岑在心内教训、怒斥了自己半晌,为自己这种不争气、开始越陷越深的想法感到深深唾弃与鄙夷——
不过帅公子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把你弄得神魂颠倒了,你跟那些色令智昏的咸鱼有何两样!
呸呸呸!!!
雩岑定了定神,强行装出一副,‘我很好、不用关心、你接着说、我完全不在意的’的模样,硬勾起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尽量呈现出一副落落大方、与我无关的表情。
其实内心汹涌的波涛已是醋海翻滚。
辣鸡!辣鸡!辣鸡!濯黎也是个渣男!
口亨!!!
…………
小姑娘已在心里口吐莲花,直接把男人骂成了一个下三滥的臭流氓。
濯黎故意笑着,眼角余光却直直勾勾地看着雩岑一副气青了脸还要维持微笑的表情,旋即便是笑得更欢,小姑娘的脸便又更青了一分…如此循环下来,男人总算在雩岑撸起袖子把他暴捶一顿的前一刻,勉强收了笑意。
……嗯,空气中弥漫的老陈醋味还真是浓郁。
“岑儿真真是聪慧至极。”濯黎俯首便在雩岑的青黑青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那仙子貌美得简直惊为天人,刚一见面就活生生地把我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况且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手鞭子简直是甩得出神入化,连我至今想起,都自觉逊色几分,丝毫不如她那般桃花杏雨地优美流畅…哎,只是后来我飞升上界寻了她好几万年,都不曾再度相见,当真是可惜……”
“你你你你你……!!!”雩岑被气得粗气直喘,转念又一想这男人的武器可不就是那劳什子的长鞭麽,定是与那救他的仙子有几分渊源的,也不顾什么该不该吃醋的问题,怒急之下便开始剧烈挣扎,意欲脱出濯黎的怀抱,再回身给这个思春的男人好好来上几脚。
“你去找你的仙女姐姐罢,老娘不伺候了!!!”拼了吃奶的劲猛掰着腰间禁锢的长臂,白嫩的长腿也开始借力挣扎、在半空中乱蹬,见男人见此又加了几分力反将她抱得更牢,雩岑脑子一白,索性侧着身子直接上牙,狠狠啃咬男人结实的手臂。
“放开我!!!”
“唔……”濯黎哪知自家夫人醋劲竟如此大,猝不及防便被重重咬了一口,喉结一滚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嘴里却仍旧坚持道:“不放。”
他从再见她的第一眼,就不会放手了。
见雩岑挣扎半晌已是开始潮着冒了汗,一副恶狠狠,今日有你没我的样子,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似乎是闹大了,赶忙又上赶着讨好补了一句:
“我瞧着夫人这等姿态灵动的模样……嘶…比那仙子美上数倍,再说她已是过去式,你又何必来跟我吃这等醋,反叫旁人看了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