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透着几分新婚燕尔的情意绵绵,话语间更是缠绵悱恻的不着调,哪像是责备,分明便是调情。
哪知被褥里发出如此这般丰富情感声音的人,却完全是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的。
雩岑也似被这番波折猛然惊醒了脑子,想起方才之事又是恨铁不成钢地气恼自己身子这么没骨气,被人碰碰便软了,一面又羞着花穴的水溜了一床,好不容易攒的些许脸面顿时又啐了个粉碎。
腰间一痛,似被什么东西突而狠拧了一下,雩岑皱着眉刚欲抱怨,便听耳边一阵气音酥麻地打在耳框上:
“随意说些什么,接上孤的话。”
“夫…夫君说的是…妾身…妾身甘愿受罚。”脑子快速非转,急得小脸红潮未消乍又是一波红潮而起,几乎将看过的所有话本在脑内快速圜转了一遍,才干巴巴地挤处这等话来。
“罚…?你说说,夫君该如何罚你这个欠肏淫娃娃才好?”
耳根一红,偏还不能回怼,只得硬着头皮翻着小黄话本中的对白又回道:
“那便请…请夫君,肏…肏死妾身。”
话语刚落,便羞恼得整个身子都泛起红来,心下气愤着定要找零随这等臭渣渣秋后算账,谁知便只闻耳边传来几声倒吸凉气之声,继而便被一股重力狠狠压实,双腿间划出的巨物跳动着,凌乱地戳刺间急不可耐地便又要往里入。
“不…不能…!”
彻底找回神智的雩岑铁了心,自然紧闭双腿扭着小腰躲闪起来,坚决不让方才那等丢人之事再发生一回。
“不行…?”她听见男人低喘几声,本以为零随这等恶劣之人又将要用叶旻叶父之流的人身安全再诱骗她一回,谁知便觉一阵刺痛,宽厚的大掌极为色情地啪啪击打了几下翘臀,似还不解恨地咬了咬她脆弱的耳尖:
“那便实实给孤夹紧了…若是滑了出来,便射满你这荡妇的穴,让你揣着孤的孩子日日在濯黎的身下挨肏。”
恶狠狠气音刚落,便觉湿辘辘的花瓣中便猛然插进一道热乎乎的巨物,穴口湿濡,擦着腿心挺腰抽动,一下下剧烈磨着她硬挺的花豆豆,两人的粗喘几乎交在了一块,囊袋甩动间,似还与她的臀肉相撞,不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