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奔过来的闫六爷,唐宝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扭转了倒地的方向,硬生生让自己残破的身子迎向那把锋利的匕首。
右眼一阵剧痛,鲜血顺着她的眼睛流了下来。
同时楼底的七个狱警踹开门跑了上来,杰克、爱丽丝、还有开枪的那名‘狱警’被七人制服,他们手中拿着枪,拿着炸弹,杰克一行人不得不束手就擒。
唐宝蝉到这时候才知道闫六爷早有准备,玩了一把黑吃黑。而她,是唯一的意外。
视线已经慢慢模糊,当冷莲花的清香越来越清晰,唐宝蝉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极力睁开了眼睛……
“主人,我不想继续‘过敏’……”
“主人,我可能不能陪你领证,也变不回人了……”
“主人,能认识你我很高兴,对不起……”
“主人,闫六爷,我会忘了你……”
……
比起当初越狱事件,血洗第一监狱比当初越狱恶劣了百倍。
这一切听说都是因为一只狗,一只昏迷不醒的狗。
每天靠着输液维持生计,病死垂危地吊着一口气,如果你看到这只狗,你会惊讶于它的丑陋。
灰扑扑的皮上没有半根毛,又皱又卷,监狱如今的主人听说就是为了这只狗爆发了这场血洗事件!
第一监狱的新统治者每天都会亲自给这只狗擦洗身子,不厌其烦地讲述着每天发生的事情,他甚至找来了跟病狗同一品种的哈士奇,并让这只哈士奇每天对着床叫唤。
外面运来的医生一批又一批,却没有救醒这只狗。
犯人们都在猜测这只狗还能活多久。
不过这种猜测谁都不敢放在明面上,谁都知道新的统治者很看重这只狗,而他们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