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有病呀!我怎么着你了,就下死手!”钟兮夏气的一把扯下了假胡子发飙道。
现在这样的情况带着儿子安全逃跑也没有可能,在装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该面对的怎么都要面对,躲是躲不过去的……
“钟兮夏,你不装哑巴了?”咸子墨早就觉得这个小胡男人和钟兮夏有几分相似,故意的说狠试验她。
可是她为什么会有一个四岁大的孩子?
难道她五年前不告而别是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想的咸子墨一阵阵的心痛,自己到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够好,以至于她一次又一次选择离开,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钟兮夏!我装什么了,有规定女人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吗?我乐意穿不行了!”钟兮夏轻轻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犀利的眸子中泛着潋滟的光芒,死也不要承认自己是钟兮夏,就不信咸子墨能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是钟兮夏!
咸子墨也不在和她争辩,缓缓的走到钟屋檐的身边,很是难得的露出了一抹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说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钟屋檐撇见进来的白衣男人就有点慌了,事情怎么就这么凑巧,这个白衣男人不是上午跟踪自己,有被自己用迷药暗算洗劫一空的那个男人吗!
只能祈祷这样的打扮这个白衣男人不会认出来了,小家伙就趴在地上一动不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娘亲一直否认叫钟兮夏,又联想到娘亲见到穿白衣服的男人都要远远的避开,小脑袋瓜早就判断这个男人和娘亲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钟屋檐打定了注意和娘亲统一口径,水眸中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精光后,勒着嗓子很小女孩的回答道:“叔叔,我叫屋檐!娘亲说我是在一个屋檐下被捡到的,所以就给我起名字叫屋檐了!叔叔,你有没有成亲?”
“屋檐,你为什么这么问?”咸子墨眼色一怔,看着这么个都点怪怪的小女孩,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哦,檐檐就是想帮娘亲找一个相公,娘亲这些年把青春都耗费在了檐檐的身上,终身大事都被耽误了!檐檐觉得叔叔长得挺俊俏的,应该是娘亲喜欢的类型,就顺便问一句了,叔叔你不想说就算了。”
钟兮夏真有点崩溃了,儿子这是在干什么,真是怕事情闹得不够大,说什么捡来的混淆真相这一点做的还不错,但是后边为什么说咸子墨还不错这种话……
“檐檐,闭嘴!这样类型的男人娘亲最不喜欢了!找个猪一样的男人也不找这种狐狸精男人!”钟兮夏狠狠的瞪着钟屋檐一眼强烈的否认道。
咸子墨到是毫不在意,虽然她是极力的否认,但是她的说话声音言行举止都已经证明了她就是钟兮夏,虽然不知道她处于什么目的否认,但是她要是这样玩下去,那就陪她玩就好了!
“叔叔没有成亲那,只是叔叔心里一只想念着你个人,正巧你的娘亲和叔叔喜欢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要是那个人不走的话,叔叔的孩子也能和你差不多大了!”咸子墨宠爱的摸了摸钟屋檐的头发,那假发套绑的不是很牢固直接就掉了下来。
钟屋檐看见假发套掉了下来,赶紧的捡起来又戴了回去,也没有镜子照带的两个发髻是一边高一边低的,“叔叔,你干什么把我的帽子摘下来,真的好不懂礼貌哦!”
咸子墨看着假发套掉下来以后的小家伙,一下子就认出这个孩子就是上午诈骗别人抢劫自己的那个小骗子,想要马上揭穿他又苦于现在手下都在,要是自己被一个四岁小孩子算计的事情说出去,自己形象全部都毁掉了。
而且,这个小家伙这么做,到底是自己的主意,还是钟兮夏的注意还有待考证,这一切是真的都是碰巧?还是什么故意策划出来的阴谋?
这个小骗子能操控着几个大汉实施诈骗,也就是说明他说话没有一句真的,什么话都要反着听才是真相!
那就是说这个小骗子真的钟兮夏的亲生儿子,她该不会真的是和上午的看见的那个男人生的吧?
虽然派人查了,那个男人一个开烤鸭子店的,几年前就死了老婆,并没有和钟兮夏生活在一起的迹象,但也不排除有私情的……
“檐檐,是叔叔不好,叔叔以后小心点,这样吧,叔叔叫人带你去街上吃糖人。”咸子墨一摆手,身后走出来一个二十几岁剑眉鹰目、鼻子口方的年轻男人。
“小弟弟,哥哥带你去卖个大老虎的糖人好不好?大老虎的肚子里边还有可多的果酱糖稀了,又好吃又好玩的!”那二十多岁的男人笑嘻嘻的蹲到钟屋檐的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