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等她施完法,便又抱着她大耸大弄。这下没了顾虑,申小卿便放开了娇音嫩嗓,大声呻吟起来。
她却不知道,早在她刚开始口发细吟的时候,窗外便有人在看着了。
李萼华的伤势虽比申小卿重一些,但也无甚大碍,又吃了于红初送的疗伤药丸,在申小卿洗完澡时,便醒过来了,她同样是个爱洁的人,也用法术弄来一桶热水,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换过了一套新衣。哪知便在此时,左侧厢房处传来了一阵咿咿唔唔的奇怪声响,李萼华以为申小卿那出了什么状况,就自然而然地过来看看。
因为久无人打理,申小卿那个房间的窗户破了个洞,李萼华透过窗洞往里一看,霎时犹如一道天雷劈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申小卿的脸被云知还肌肉结实的背部挡住了。烛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男人腰上,男人操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少女雪臀间夹着的一只玉穴。那只玉穴看起来十分精致,两片薄唇被撑成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肉圈,随着大棒子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人心酥腿软。
李萼华当然知道房间里此时在发生什么,只是她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知道申小卿与云知还之间有一种情愫,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申小卿是个十分怕羞的人,怎么也没想到她已经跟云知还发展到了这一步。只听她那叫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便可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欢愉,很少很少的羞涩。这就意味着,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交欢了。
李萼华心里升起一种混合着酸楚、懊悔、羞涩、悸动甚至嫉妒的复杂感情。她是若耶峰中最早与云知还发生关系的人,但是现在被师妹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不可能了,她自嘲地想到,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表现得跟第一次意识到一样呢?
床板被热烈交合的两人弄得砰砰作响,很快又没声了。李萼华知道这是师妹施放了屏蔽声息的法术,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却又没有发出一点声息的男女,觉得怪异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男人每一次的冲刺是那么地用力,她能通过震动的床单和纱帐看出来,也能从少女紧紧蜷起的白嫩足趾中看出来。
她开始浑身发热,像是高烧一样,脑子里渐渐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觉地伸进最痒最空虚的那个地方,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李萼华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的那一刻,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对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喘息呻吟声、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清晰无比,忘也忘不掉。
她无所适从地在床边坐下,想起申小卿方才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云知还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了一场大火,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在那座山上,那个夜晚,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插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当时那些情形,白天她不敢想起,深深地埋藏着,但是一到夜晚,梦境之中,身体深层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让她一遍遍地回味、体验。有时早晨醒来之时,她感觉到下身的湿凉,实是无颜再去面对等待着她传授功法的云知还。但是她在他面前仍得装出一副长徒如师的面孔,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其实……李萼华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想到,有时候我多希望你能再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进来啊……
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狠狠一刺,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窄紧之中。
(后面会倒叙大师姐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