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这般绣技,旁人可是想求也求不来的,墨邪阁原尊使亲手绣的衣物,那可珍贵着呢。”
听她的口气,亭原才肯定她真的没有生气,脸上才多了些许笑意,“主子这般说,属下就放心了,属下其实知晓主子虽一直对流云锦念念不忘,却是不会将它看得比属下等人重要,是以才敢动。”说着还颇为难得的吐了吐舌头,煞是可爱。
“哟!何时亭俞的专属竟也被你学了去?难道不觉得画风有些不对?”
“是啊姐姐,这可不像你。”惹来亭原一记狠瞪。
三人失笑出声。
亭原说得不错,流云锦,她即使再喜爱,到底不过是身外物。
头上又被她们鼓弄着插了几支钗,沐桦祁反倒不习惯起来。盯着镜子看了半晌,“我觉得其实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必要。不止重,走起路来还会叮当作响,若是跟踪人不消片刻便会被人发现,一点儿也不方便。”
二人相视一眼,齐齐翻了个白眼。
“主子你,就不能像个正常的二八少女些么?你出去瞧瞧,哪个如你这般年纪的姑娘家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就主子你半点不将这些当回事,说起来属下还真就想不通了,你这要样貌没样貌,要身份没身份的,修王怎就看上你了呢?”亭俞颇为很铁不成钢的愤愤着,修王在主子蛊毒发作时不远千里赶过去这件事,隽依已经告知了她们。如修王那样的人物,能为她们主子做到如此已是十分不容易。
现下她和亭原对阜修是打从心底里敬重的。
眼角微微抽了抽,这丫头说话还真直接,的确,在旁人眼里的她岂不就是个要样貌没样貌要身份没身份的么?
“诚然,这是阜修独具慧眼。你们也莫要说我,年纪与我相差没多少,却整天一副管家婆似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修习了邪功返老还童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