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拦我,我就不客气,今天来这里就找两个人,焦成路和焦玉儿,找到他们两个我不对别人下手。”
整个焦家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焦成路就是焦家此时的家主,那位本来很有希望更进一步的正职部长,张世东你也太能落井下石欺负人了,没有你这样的。
有,张世东从来都是这么告诉自己,对待敌人要是不去落井下石还非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状态,那就是傻x中的战斗机,被玩死都不冤枉。
对待敌人,要狠,要准,要不留情。多少影视剧就是最佳的佐证,好人心慈手软,结果被敌人反戈一击弄得身旁亲人家人受到伤害,最后含泪报仇雪恨,那不是有病吗?明知道对方是你敌人还非得要感化人家,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该杀之人绝不留情,留下就是祸害。
“张世东,你不要太过份。”
喊出这句话的人本身就没有什么底气,焦家焦成路的弟弟焦成天,二十多年前就下海经商,靠着家族的势力这些年也算是小有成就,在燕京也勉强跨入亿元俱乐部,生活殷实面子十足,有钱之后才发现有钱不如有权,这些年至少一半的钱都砸在了家里,让家里人可以不必为物质担忧专心在体制内发展,成绩颇斐,他的地位在家里也逐渐重要起来,此时此刻也有代表说话的资格。
张世东毫不客气,一句废话没有,上去就是一打狗棍,挡路即是狗,我这打狗棍就不会客气。
“住手!”
近六十岁久居高位负手而立的男子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精气神状态,只是仔细看焦成路的眼角眉梢和面目表情你就能发现,他就剩下了最后一点为了尊严而吊着的状态,整个人即将崩溃,这一次的事件在行动之前他就有过多方面的考量,对于失败可能产生的后果从重估量过,却严重的实时没有想到真的从重从严会到这种地步,尽管最后会保留他的正部级,却难以让他的精神不崩溃,奋斗了一生最后冲刺阶段完全溃败,命运向这位华夏真正第一代的x二代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焦成路?”张世东侧头问道。
“张世东,天子脚下,还没有谁治得了你了是吗?这是法治社会,你想干什么?”焦成路怒喝一声,以为平日里积攒出来的上位者威严能够震慑住张世东,却不料对方嘴角一撇,一道金光迎面而来,就感觉额头一痛,哎呦一声,身上噼里啪啦的敲打声音就响起,毕竟快要六十岁了,身体机能已经开始退化,几下打下来就觉得上下哪里都痛,很快,就晕厥过去。
“大哥。”
“大伯。”
“爸。”
“我跟你拼了。”
焦家人这点勇气还是有的,几个男人冲了上来,来的快下去的也快,在张世东面前他们那点勇气至多是几句口号,或许连口号都算不上,直接就被打狗棍几下打得哎呀哎呦狼狈不堪。
宁九天始终在远处站着,今日,他能回来,还以焦家女婿的身份站在这里就是情义,在焦家没有衰落之前他已经旗帜鲜明,为此彻底得罪了与焦家算是一个政治体系内的郭安邦,一省的一号得罪,宁九天的工作可想而知有多么难以展开,甚至还传出有要让他到偏远山区那个市去任职的消息。
那时的他没有动摇,焦家败了,他反而出现了,不是沽名钓誉是真的不想欠焦家的。
“张世东,我杀了你!”
你能想象一个野心女,总是自诩自己是新时代公主的骄傲、平日里总是将身份端着的女人拎着菜刀冲出来的画面吗?
焦玉儿倾情为你演绎,头发也没有了往日的规整,零散两绺头发披散着垂下来,面部表情狰狞,手里挥舞着一把菜刀,身上穿着一件有些皱巴的职业女装,眼眶有些青,张着嘴,冲着张世东冲了过来。
“哼!”
面对女人,是该留情带有几分尊重,但面对焦玉儿,不在此列,骄傲到傲娇跋扈自我为中心的女人,可恶起来会让你心生宰了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