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她的腿,进来之前,只要她的目光错开一点儿,他就气她不看着他。
非要把龟头卡在穴口前,磨着牙,给她说:“阿姐,看着我!”
等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伸出手摁在花核上,顶着腰撞过来。每一次完事,小穴里总被射的满满当当。棒身刚退出去,他还要再插进来几根手指,搅着软肉,扣出来几滴白浊。他最喜欢看她的小嘴如何吞着他的指节,然后再如何吐出来他的精液。
如果没射满,就再做一次。
射够了,就弄在她身上。
楚知安总觉得,这些体液在她身上留的越多,她的身上就会浸满他的气味——然后,离不开他,彻底属于他。所以在第五、第六世,他做的尽兴的时候,她身上哪一处不是黏了他的唾液……或者哪里没有染过他的白浊?
有一次她拉开屋门,想走到廊下。只是穴里还夹着精液,她稍微走了几步路,白浊就滴在了木板上。不远处是那棵半枯了的古树,她靠着廊柱,腿还有些发软。
“竟然与自己的弟弟苟且——还这么享受。”
“楚家,真是烂了。”
低沉悠扬的声音,听着那般好听,可字字句句都是嘲弄。那是一位生着蓝瞳的西蛮侍卫,满脸都带着不屑,但还是取了毛毯给她披上。
她还挺喜欢看他瞳中的蓝色,像是院外的蓝天,更像是边域独有的天空。
在西蛮的戈壁草原下——也会是这种色彩吗?
没有想到她眼中竟然露出了羡慕,这侍卫眯着眼,哼了一声。他像是不屑于再跟她讲话,就走掉了。
楚朝朝裹着毯子,缩了缩腿。
酥麻还没有散去。
有点儿痒。
刚才楚知安压在她身上的时候,一遍一遍地逼着她说,是他在操她。干着她的,射满了她小穴的,是她的阿弟……知安。
欲念蚀骨,现在她轻喘着气,差点自己说出那句……
“阿弟,操我。”
穴口突然传来一阵胀痛,难受的不行,楚朝朝往后缩着身子。楚知安拧着眉,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躲开。还咬着牙,狠声问着:“阿姐,你看——是谁要干你!”
一切都没有变。
“快说!”
龟头往里顶了顶。
“阿弟……是阿弟在操我……”
楚朝朝有些恍惚。
这些到底是过去——还是正在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