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先生日安。真高兴又见到您。不知道洛先生这是……?”
洛子进摆摆手, 先给他介绍旁边两位。
“这是国子监祭酒叶齐芳先生,这是司业徐松涛先生。”
“这是姜府郎君,季玉竹。”
季玉竹忙分别行礼。
俩人也都回了半礼。
“不知几位先生前来,有失远迎,学生深感不安。”
连下摆都掸得平平整整的叶齐芳颔首:“无妨。是我们冒昧前来, 不知者无罪。”
旁边衣衫朴素的徐松涛也跟着抚须点头。
虽然这么一说, 但在清平县文人圈也算混过几年的季玉竹依然行了个歉礼, 才直起身说话。
“不知几位先生前来所谓何事?”
叶齐芳一脸严肃:“听闻你这里有广府王应麟所著的三字经,我们来问问情况。”
季玉竹闻言看了洛子进一眼:“其实不然。学生手上并没有原稿, 只是凭着记忆书写加注。”顿了顿, 他期待地问道,“几位先生可是找着了王应麟的相关记载?”
叶齐芳摇头:“并没有。我们带着人把国子监的藏书翻了一遍, 都没有找到这个广府王应麟的只言片语。原想着过来能看看王先生的手稿……”他皱着眉头,有些失望。
季玉竹叹了口气。
看来这王应麟并不存在这个世间?
还是他当真就是个哥儿, 脱离了原有的轨迹?
徐松涛想了想, 和声问道:“姜郎君,请问王先生原稿何在?可能够找到?”
季玉竹摇头。
徐松涛诧异:“那你是从哪儿看来的?”
季玉竹尴尬一笑:“那个,我也是偶然得见别人的手抄稿,并没有见过原稿的。”
“其手抄稿又是从何而来?”
“这、这就无从得知了。”季玉竹顿了顿, “那人也是游学经过,并没有留下详细信息。”
徐松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