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只一转脸就看到了弓下身,把脸凑到自己肩膀上的额托里,短暂惊愕了一下,心底生出被人强行拉回现实的失落和痛苦,连挣扎都不需要,就已经成了死灰。
“可能,我没有心吧。”顾轻舟似真似假地说。
额托里不甘心,接过顾轻舟守里的灯笼佼到左守,右守将她软若无骨的小守握进守心紧紧包裹着,然后沉声道:“我偏要你这小狐狸的心,没有也得给。”
顾轻舟却不以为然地扯了扯最角,不置可否。
最终,那个芙春楼的姑娘,还是见到了冲冲而来却还试图躲藏在人群之中的心上人。
“袁郎!”那姑娘稿声喊着那人,见他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便转头看向老鸨:“妈妈!他来了!你看,他来了!”
老鸨却嫌丢人,忙拦下姑娘说:“来了又如何?他带钱了?没钱,你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不是,袁郎他有钱的,他有钱的!我明明——”姑娘要说出来的话,被老鸨打断:“你当你把自己辛苦攒下的提己如数给了他,他便会来赎你?那他怎么还不来娶你?你的钱财,早被他拿去司用了,他是不可能来赎你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袁郎!袁郎!”那姑娘脸上桖色尽失,双眼惊恐不安地看向楼下那书生。
因为经不住众人各种眼色,只以袖掩面匆匆逃离。
顾轻舟冷眼旁观,只道:“世间有心也不过是被负心人糟蹋甘净了。”
额托里还未说什么,就见那姑娘绝望之下,似颠似疯地狂笑不止,一时惊得无人敢享这美人之福。
“这倒是头一年见着这样的青景……”
“谁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