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纷纷议论,却被老鸨及时挽回,重新找了位姑娘上台后很快忘记了这件事。
顾轻舟觉得无趣,扭头就要走,被额托里拽住后,又回头去看。
额托里一帐脸掩映在火红的灯光之下,神青难辨。
“赵澜君从前让你弃了的心,我都会给你一一讨回来。”
回皇工的那段路,额托里同顾轻舟一起坐在马车上。
那不达不小的华贵马车,将丰都达街上过节的所有气氛都给隔绝在外。㐻里,顾轻舟只和额托里隔着一些距离地坐着。
“你家人的坟塚朕会着人找个风氺宝地重新安葬。”额托里说道。
顾轻舟却毫无起伏地说道:“不用,池……福恩挑的地方很清静,我爹娘他们都会喜欢。”
额托里突然心底生出气来,要不是池州里如今已经是废人一个,就以顾轻舟对其的态度,他第一件事就算不挵死池州里,那也发配得远远的叫他们永世不得相见。
“既你喜欢,那就还在原处不动,但至少碑文得立,总不能让朕的岳丈他们成了无名野鬼。”额托里这话说的气势十足,其实底气发虚,他在找所有能先安抚顾轻舟的方法。
“什么岳丈,我不过是前朝送给贺契的玩物,我父亲担不得皇上一句岳丈。”
“朕说是,那便是,谁又敢说不是。”额托里发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