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

念清和顾清恒离开酒店房间。

进了电梯腹。

顾清恒淡淡一瞥，镜面中的男女，此时，正十指紧扣沪。

他弯起唇，心情很好，执着念清的手说：“等下，去我公寓，我今天想跟你一整天在一起。”

念清心颤地摇头，懂顾清恒的暗示：“不行，我昨晚没有回家，今天再不回去，宴子会担心我。”

昨晚，今早，她和顾清恒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她的理智，在此刻，变得很可笑。

但她，真的不敢再放任自己，随顾清恒放纵沉沦。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顾清恒心思很清明，转眸，紧紧看着念清：“你可以打电、话给她，告诉她，你在我家过夜。”

……过夜，意思，很露骨。

念清蹙眉，无法坦然消化她和顾清恒的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你能不能消停点？宴子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很尴尬的。”

顾清恒挑眉，这话，他听着，别有一番理解：“你害羞？”

念清被气到，瞪着五官清雅的顾清恒，忍不住吼他：“你明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是很不正常的！”

几秒，沉默。

念清以为顾清恒在生气，他却忽而一笑，看着她煞有其事道：“你吼我，我有点害怕。”

念清霎间无语。

“但你这样子，很漂亮。”顾清恒在她脸上，落了一吻，目光灼灼。

“……顾清恒，我在生气。”念清在强调自己的情绪，可已经被顾清恒打乱。

“嗯，我知道。”顾清恒颔首，俊颜微笑，眼中的神采，很迷人：“我不想你生气，想你能开心一点。不要担心，出了事，有我先扛着，你年纪小，我不会让你承担风险。”

念清有一瞬，想哭。

她很久，没被人这么温柔对待。突然，想问顾清恒，为什么要穿黑色的衬衫。

“你跟我，不值得。”念清讲的是真心话。

她很现实，也很自私，想的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只想将自己好好保护，他人如何，不在她顾及范围。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不值得？”顾清恒在笑，执迷不悟的，看着念清的眼神，很执着。“念清，别想太多，我们，都别想太多，会慢慢变好的。现在，我送你回家。”

念清张着嘴，无法说话。

她的手，一直被顾清恒牵住，他仿佛，在前面引导着她，劈荆斩刺的，为她，挡去很多事情。

念清知道这个想法，很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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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退了房，离开，上了顾清恒的车。

一个小时，回到小公寓楼下。

念清解开安全带，看了几眼顾清恒，在斟酌，下车前该对他说点什么好。

“没话对我说？”顾清恒侧着眼注视念清，笑着等她。

“……再见。”念清说道，忐忑。

顾清恒隐忍地轻笑，俊颜线条温柔，迷人。

见惯太机灵的念清，笨拙一点的她也很可爱。

顾清恒倾下身，吻了吻念清的额头：“你好好休息。”五指，移到她白皙颈部，轻抚：“脖子这里，有很多吻、痕，好好遮着。”

“嗯。”念清抓紧自己的衣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敏感。

顾清恒指上的抚摸，微热的，有一点粗糙，让她，禁不住轻颤。

“我先上去了，再见。”念清打开车门，迅速下车，不敢，再跟顾清恒独处下去，他影响力太强，她很怕自己，会被他传染得，一再失控。

回到家。

宴子还没下班回来。

念清换了身宽松的衣服，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眼，打算准备她和宴子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