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感觉,
tang很累,明明在酒店里,睡了那么久,头仍是在疼。
太多事情,推挤在她的脑中,等待她解决。
关上冰箱,念清找了一盒头痛药,掰了一片吃下,接着回房间再睡一觉,等宴子下班回来,她再做晚饭也不迟。
几个小时。
念清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全黑了。
她拿起枕头旁在响的手机,来电显示——官少砚。时间,晚上七点。
宴子,应该差不多回到家了。
“喂。”念清接起电、话,睡了一觉,头疼好了点,但有点鼻塞。
“我昨晚打电、话给你,你没接。”官少砚的声音,传出,有点不愉快。
“你昨晚也没接我电、话,就当扯平。”念清起了床,打开窗户,通风透气,鼻子不灵。
停顿半晌,官少砚提议道:“我们,约出来见个面。”
念清看着窗外,应下:“好。”
她正好,也有问题要问官少砚,能当面问他,是最好的。即使,过程注定不愉快。
官少砚很意外念清,竟然会应得这么爽快,是有点,想他吗——“就今晚吧,你现在在外面那个家?”
官少砚知道念清,很少回念家。
念清嗯了声,拿了点纸巾,擦鼻子。
“我让人过来接你,你等着电、话。”说着,官少砚的声音,有了点笑意。“记得穿得漂亮一点,我们,很久没见,我都有点忘记自己的未婚妻的模样”
“……好。”念清随口应着,知道官少砚的本性霸道,能和他好好说话,就尽量好好说话,不想吵。“我先挂了,打扮一下。”
“嗯。”官少砚那边,也有事在忙。
结束通话。
念清呆坐在床旁,没打扮的意思,等下,随便换身衣服就行。
她不怕官少砚会生气,其实,他自己是知道的,她不会为他打扮,她和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她从没有喜欢过他,如果,他不是陆川曾经认识的朋友,他们真的没有联系的必要。
会和官少砚订婚,真的,是她年少无知。
有一个男人,平时视女人作玩物,但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为她跪下,求着他父母认同她。
她当时,是有一点感动的,事后,问过官少砚,为什么,是因为陆川吗?
官少砚笑得蛮轻狂的,说她甭管为什么,问她敢不敢跟了他。
她没说敢不敢,但很快,就跟官少砚订了婚。
念清收住思绪,听到外面的开门声,知道,是宴子下班回来。
她出了房间,果然,看到宴子哼着小调,在脱高跟鞋。
念清叫了声宴子:“我等下要出门,就不给你做晚饭了。”
宴子抬头看了眼念清:“行啊,你声音是怎么回事?”
“有点感冒。”念清进了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拿出客厅搁下,在等凉,将感冒药放到杯旁。
“你昨晚喝了很多?打你手机又没人接,后来,我联系上苏眉鱼,她说你在酒店的房间里,睡下了。”宴子穿上拖鞋,坐到念清身旁,瘫着,上了一天班,累得不行。
念清蹙眉:“苏眉,真这么说?”
宴子点头,拿着遥控器,开了电视机。
念清小声地说:“我昨晚,不小心跟顾清恒上了床。”
“哦。”宴子在看她一直追的节目,没注意听,好一会儿,她猛地弹跳起身,瞪着念清:“你们,做了几次?”
念清一愣,没好气道:“有你这么问的吗?”
宴子其实不算很惊讶,心里,有点意料之中。顾清恒对念清的态度,太势在必得——“我说过,你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不怪你。男女之间,大家又是成年人,合则上不合则散,拿得起放得下,不用太大心理压力。”
说着,宴子看了眼念清,缓缓道:“就是,你和顾清恒算是特殊例子,你们的关系,本身,就挺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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